“俊哥,还要杀他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阿华。

    只要这家伙不碰底线,不做伤害穷人的事,他是不会轻易动手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真的滥杀无辜,他首先杀的就是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敌人,也不是朋友,留着他,说不定以后还有用。”

    正如李泽俊所说。

    霍天任只是摘下眼镜,缓缓坐回办公椅。

    他将那张诊疗单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,但停顿片刻,又捡了出来,展平,仔细地压在办公桌玻璃板下。

    随后,他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沙普丘,让所有人都回来吧,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。

    距离周日的赛马汇还有一天。

    港督彭佳康等人自以为已经摆平了李泽俊的事,心情颇为轻松。

    彭佳康望着石康与麦克雷,笑着提议:

    “要不,周日我们一起去赛马汇,当作是庆功怎么样?”

    托比昂立刻接话:

    “我来安排一下,周日去沙田马场搞个高端聚会如何?”

    “把港岛的名流都请来,一起庆祝!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,在毛熊的斯大林格勒机场外。

    陆志廉、封于修和力王三人刚走出机场的玻璃门。

    就在他刚迈出一步的瞬间,封于修猛地将他拽倒在地,紧接着,陆志廉只感觉耳朵边一阵疾风掠过——

    他以为封于修要对他下手。

    可下一秒,一阵子弹破空而至,擦着他耳边呼啸而过。

    紧接着,枪声四起,玻璃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。